必要时刻,要对家人舍命相护。
这十九年来,他一直都是这么坚信的。
瑞王要做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可那又如何?
父亲不过是想让家人过得更好些,不用再提心吊胆,生怕哪一日佑宁帝就起了心思,灭了瑞王府。
史书上这样的事情并不少,皇帝总是疑心兄弟手足的,所以更要未雨绸缪。
父亲才不会有错。
如此想着,他越大发坚定了几分,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算算日子,他也该从药王谷回来了。”
......
几日前。
萧景弋带着冯康到药王谷后,又见着了牧大夫。
他老人家比在上京时还要仙风道骨,不修边幅。
一听说是萧景弋来了,他鞋都没穿好,就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抓着萧景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看了几圈,然后又去摸他的脉象:“唉哟,你又怎么着了?”
萧景弋:“......”
萧景弋咳嗽一声:“这次不是我,是我的这位将士兄弟,烦请牧大夫瞧瞧。”
牧大夫看他真没什么毛病,才放下心来,转头去看地上那个。
.......冯康双目赤红,嘴里塞着麻布,浑身被布裹得严严实实。
牧大夫一眼望过去就啧了一声:“看病就看病,把人捆成这
样干啥?”
萧景弋顿了顿:“他像是药瘾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