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温声安抚舞阳:“别怕,父皇已经叫人去请药王谷那位牧大夫了,你皇兄的腿会没事的。”
最后又看向李承稷,假意生气道:“知道让父皇担心,下次就小心些。”
一家人抱在一起,破涕为笑,其乐融融。
而外间的瑞王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眼底杀意涌动,明明,他才该是拥有这一切的人。
可偏偏天道就是如此不公!
原本,他费心筹谋,眼见着就要夺回这一切,可凭空而来源源不断的麻烦,让他力不从心。
而这些阻碍和麻烦,都与姜令芷和萧景弋有关。
只要萧景弋死了,姜氏一个后宅妇人,掀不起什么风波。
他双手握拳,极力保持着平静,轻声道:“臣弟告退。”
并没有人理会他。
他伸手按了按有些生疼的胸口,偏头问自己的亲随:“世子去朔州也有半月了,可有信送回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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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