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玩的挺花。”

    云翳:……

    云翳僵硬的侧头,令狐北穿了一身白红渐变色的长袍,一半发丝用玉冠束于头顶,没有松松垮垮的勾人样,反而看着金尊玉贵,不似真人的绝世姿容。

    他的肩侧站着一只赤红色的小鸟,巴掌大,看着漂亮又可爱,只不过一双眼正恶狠狠的瞪着她和墨池。

    “令……令狐北……你怎么在这?你在这多久了?”

    云翳干巴巴的问着,试图挽救一下自己仅剩不多的节操。

    事实证明,人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这不,应验了。

    令狐北冷笑:“刚来,也就是从他说‘你都这样对我了,我们在XXX的时候’开始来的,我只是不知道你原来喜欢这样玩,下次可以试试。”

    这不就听了个完完全全?!

    很好,她的老脸终于是丢干净了。

    云翳在极度丢脸的时候,会选择破罐子破摔。

    毕竟脸都没了,还在乎什么羞耻?

    于是云翳反倒情绪平静的收回捂住墨池的手,很不要脸的回击一句:“那倒不用,你的属性不适合玩这一套。”

    令狐北一愣,实在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顿时气笑了:“哦?我什么属性?”

    云翳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在大庭广众的跟他谈论这种事,特别是墨池那满是幽怨的目光,如芒在背。

    于是转移话题,再问他一遍:“你为什么会在这?找我有事?”

    令狐北不爽的啧了一声,很小声,只有肩膀上的红鸟听见了。

    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顺着她的话回答:“没什么大事,就是知道你要离开,跟你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