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毕竟这狗东西不就一个例子么?呸,放下碗骂娘的东西。”
“嗯?李彪,老四说的可属实?”
“回陛下,燕王句句所实。”李彪在一旁躬身回到。
此时,白信韬像是突然察觉到不对,想起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也想起自己的话。
脸色顿时惨白,汗如雨下,连忙跪下挽回道“臣,臣只是一时口不择言啊陛下。”
不过老朱再没有了耐心,
“呵,咱还以为是咱的儿子错了。原来是你这狗东西。”
“来人,拉下去,杖杀!”
说罢,白信韬就被一群侍卫抬了下去。
本来该彰显文人气节的夫子大儒,在老朱语毕之际,已经吓晕了过去,空气中隐约间传来一股骚味。
再回过头,看着眼前这群兔崽子。
“你们也逃不了,一人十五大板,老五二十!”
“怎么生下你们这群蠢货!”
啊?朱棣一众皇子,还以为能逃过一劫,也是顿时耷拉了下脸。
“不对啊,父皇,凭什么我是二十大板!儿臣不服!”只有老五朱橚傻乎乎的一骨碌站起来问到。
“三十!”
“凭什···”
“别问了,老五,乖,听四哥的,咱老老实实领罚。”
朱棣见朱橚还要问,连忙捂住老五的嘴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