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一众文人能臣,听闻他们的谈论,纷纷围聚过来,交头接耳,脸上满是惊恐与忧虑。
黄子澄也上前一步道:
“殿下,我们这是在教导您为君之道,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必须予以谴责,您切不可偏袒!”
朱雄英眼中寒芒一闪,犹如幼狮露出獠牙,狠厉道:
“教导?你们这是训斥孤!孤乃太孙,未来储君,你们这群臣子,竟敢如此放肆!看来你们真不怕死啊,怎么,一个个都当孤这个太孙是摆设?教训我?你们配吗?”
说罢,他衣袖一挥,厉声喝道:
“即刻启程山东一带,谁再敢多言,就地斩杀!”
刹那间,马嘶声起,众人被他气势所震,不敢再有二话。
车队缓缓启动,车轮碾过尘土,发出沉闷的声响,众人皆沉默不语,然黄子澄眼中却是在此刻多了一份别样的心思。
朱雄英回到马车,神色冷峻,召来贴身太监,此时马车里闷热异常,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从车窗缝隙透入。
朱雄英低声吩咐:
“刚刚之事,想必你都知晓了。即刻派人盯着他们,若有人擅自离队,杀无赦;”
“若有胆敢继续诋毁二叔之人,亦杀无赦,不论是谁!”
小雄英顿了顿,语气稍缓,
“还有,即刻给父皇和皇爷爷传回消息,就说二叔覆灭曲阜孔府。”
贴身太监赶忙领命而去。
马车之中,独留朱雄英一人,他那稚嫩的面容上,此刻满是担忧,眉头紧锁,暗自思忖着二叔此举将会引发的一系列后果。
身为太孙,
马车外的喧嚣渐渐远去,只留下单调的马蹄声,似是在诉说着这一路的风云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