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抬起一脚踹到顾惜后背上，“说了今晚有事儿和你说，你还敢跑，当我的话是放屁？”
“我，我不是跑，”顾惜瑟瑟发抖，“我只是想上厕所。”
“算你识相！”李飞狠狠推了顾惜一把，把顾惜推的栽了个跟头，然后恶劣的宣布，“把厕所打扫干净，你就可以走了。”
顾惜不敢反抗，默不作声拿起拖把开始拖地。
“废物。”
李飞冷笑一声，大摇大摆离开。
“我真的不明白，你这么喜欢演戏怎么不去当演员？”苍桀虽然没有实体，但是污秽的厕所仍然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你到底能从中得到什么快感？你是受虐狂吗？”
“你真是有病，趁早去六院挂号看看吧。”
临江市六院是全国最大的精神病院。
对于苍桀的冷嘲热讽，顾惜一概听之任之，不做回应。
“我快被你逼疯了！你知道吗！！！我活了数万年，都没这么憋屈过！！！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怎么这么暴躁？”
顾惜神色自若的拖地，对苍桀的暴跳如雷不为所动，“你的定力让我对你的身份和能力有很大怀疑。”
“能被你这个人类哄骗甚至困住，我还能是什么大人物吗！”
苍桀声音里透露着浓浓的疲惫之意，“之前那些话都是我从动漫上学的，其实我什么都不会，只是一缕孤魂。你放我走吧。”
厕所的白炽灯把整个房间照的亮如白昼，顾惜从喉咙里轻轻发出一声浅笑，“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怎么放心让你走，你说对不对？”
“我没手没脚，又不能报警抓你，就算放我走，你也不用担心，我无法对你造成任何伤害。”
“万一你又附身在别人身上呢，”顾惜眉眼弯弯，“等我找到方法会放你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