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斌接走了父亲吕进也乘坐一辆马车离开了。
三家事前约定,他们分头去南方陈国的边境小城洛城,在那里他们再会合。
按他们现在的家境,在气候温暖、景色秀丽的南国享享清福,游一游江南美景也是不错的选择。
三家的马车绕过晋阳城,从晋阳郊处一直向南奔去。
邵泉付足了四百两银子后崔浩离开了晋阳返回丕县。
齐丰十分的丧气,损兵折将不说,钓在手中的大鱼就这么轻易地溜走了。他实在是不甘心,若知如此,何必当初?将徐洪三人主动交与他们的家属也许还混个人情。如今,自己如此被动,此三家哪一个还会支持他夺太子位?
回到宛城,他气得两天没吃没喝越想越憋气。
“怪自己,不怪他人,为什么将徐洪他们放到那样的偏僻处?让那个劫匪轻而易举地就劫走了?”
捶胸顿足也无济于事了,费尽心思从朱颜赤的眼皮子底下将徐洪接回来的功劳也随风飘走了。
事实也如此,齐丰还是没有高深的头脑,将一把好棋打得稀巴烂。现在他觉得他的太子梦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写了一封信告诉母妃:徐洪三人已被劫走,此后遇事多多小心。
桑妃接到儿子的信惶惑不已,他不知道儿子为什么没有及时地将徐洪交给徐皇后?为什么放着大好的人情不做非得逼着人家千里迢迢地去劫持呢?
她伤心得直掉泪,觉得将来不但自己的儿子回京城已望,就连她本人在宫中的日子也要难熬了。
“我的小祖宗,我日日夜夜思念你,日日夜夜想着怎样将你从冰天雪地的北疆调回临漳城。你可倒好,将母亲推向人不是人鬼不像鬼的境地。徐皇后不恨母妃吗?你的所作所为她一定记在母妃的身上,她还会给母妃好眼色吗?”
桑妃气得直跺脚:“小孽种!”
接到儿子信的桑妃,一天一夜没睡觉,她变得憔悴了。可是,她常常驿动的心还不甘心就这么沉沦下去。
第二日清晨,她来到碧螺宫来见秦欢。
“几日不见,小妹可好?”
桑妃在极为落寞时,想到还能与自己结为同党的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