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的事。

    并没全被挖出来。

    只是冰山一角,已经八年刑期。

    张湛恍惚着,烟头烫手都毫无察觉,脑海中闪过张又一张的脸。

    他曾在学校期间就因看一个女孩漂亮,把人掳走弄上了车。女孩无权无势,连报警都没敢。也是在学校,他把同学打成重伤,对方报警后又撤销了报警,其父母还主动找到他道歉……

    练搏击,因为教练不识趣揍了他几拳,他让人把教练绑起来当靶子练拳,酒后差点活活打死对方。

    飙车,他给对手制造意外,对方出车祸后当场丧命……

    这些年断断续续一直有人想告他。

    全被威胁恐吓金钱等等方式压了下去。

    直到,父亲扛不住周家反扑的压力,从楼上跳了下去。

    他跟哥哥被警方拿着之前寥寥的报警记录抓捕。

    周家,对了,周家。

    最近的新闻舆论跟其绝对脱不开关系。

    可周野换了号码,他根本就联系不上。

    张湛如梦醒来打给阿奎,声音急促:“奎哥,你有没有周野新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找他有急事。”

    阿奎:“你问问郁淮安好了,他们兄妹跟周野走的比较近。”

    “郁淮安不知道!”

    “那我更不知道。”

    张湛愕了愕:“咱们那么多年的兄弟情,这点事你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