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捂着胸口往后缩,又惊又怒,“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奉了将军的命令……啊!”
沈玥抓着他的头发往地上一砸,将他的脸狠狠碾在碎瓷上。
管事凄厉惨叫,拼命挣扎,却感觉头顶重如泰山。
锋利的碎瓷割破血肉,鲜血流了一地。
管事痛得发抖,撕心裂肺地大叫:“夫人饶命!我错了,我错了!夫人饶命啊啊……”
趴在地上的两个下人倒吸冷气,吓得脖子一缩。
沈玥垂眸问:“裴老夫人的院子,在哪里?”
“在南边的松鹤院!老夫人她们都在,夫人饶命啊……”管事痛哭流涕地说。
“那就好。”
沈玥也不问还有谁,抓着管事的头发拎起来,看着他血淋淋扎满碎瓷的脸。
“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一报还一报。”
“既然你‘好心’给我送了药,那就别浪费了,自己留着用吧。”
她说完,就将手里的药盒狠狠塞进管事嘴里。
药盒有棱有角,足有拳头大。
“唔唔……!”
管事呜咽惨叫,浑身抽搐,眼泪鼻涕哗哗掉。
啊。
阿絮和阿婵嘶嘶抽气,感觉嘴巴疼。
地上趴着的两个下人怂得跟鹌鹑一样,恨不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