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视线扫过军队,无形压力让人喘不过气,待她转身回头后,许多人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
游钰夺过前任城主的爱驹,翻身上马,向来有脾气的红鬃烈马一动都不敢动,乖巧的像个孙子一样。
“地上那个,剁碎了喂狗。以后谁要是管不住嘴,这就是下场。”
……
游钰杀回城主府,一屋子莺莺燕燕还在争风吃醋,攀比老爷给的赏赐呢。
忽然府上动乱,下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夫人不好了,一个女人带兵闯进来了!”
“什么女人,你在说什么胡话?”
哐的一声,门被踹开。
游钰扫了几人一眼,对身后的城防督监交代,“前任城主出言不逊,畏罪自杀,其家眷全部贬为奴籍,充徭役。”
城主夫人昂着下巴过来,“哪来的狐媚子在这大放厥词!赶紧给我赶出去!”
话毕,士兵围上来,把她按住拖了出去。
“反了!你们反了!我可是城主夫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游钰抬手打断,“外面那两个小丫鬟,进来,把她身上的外裳首饰全摘下来再发落。”
看着其他几位妾室惶恐无措的模样,游钰拿出怀中的城主令,“本官是新上任的城主,各位是自己交出值钱物件,还是要本官帮你?”
有的不甘心的要反抗,被揍了一顿扔去挖河道。
有的老实认命的,去流民村寨,和其他被流放的女人一起做些农事。
只有大夫人生了个两岁的小少爷,其他妾室在大夫人的管制下,没一个能怀上的。
怀不上孩子就难以固宠,她们不止一次怨恨大夫人。
不过此刻她们反而无比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