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如果人主大人现在下令让您对红叶前辈痛下杀手，您会怎么做？”
澄没有过多的犹豫，在刘式颉说完之后便说道：“杀。”
“好的。”刘式颉再次朝曾士点头，只不过这次并没有说些什么。
“第三个问题......”
刘式颉一连问了八个关于红叶的问题，澄除了第一个没有回答，其余的都或多或少说了一些。
只不过澄似乎被刘式颉搞得不耐烦了，语气有些气愤道：“你说的几个问题就是这些吗？”
刘式颉笑着回答道：“抱歉前辈，您应该清楚，我前面问的几个问题并没有太多意义，那些只是帮您热热身，现在才正式开始！”
听到刘式颉的回答，澄的气愤这才消散，表情逐渐平静。
刘式颉道：“正好前辈您闭着眼睛，您可以想象一下，现在的您有些口渴，而正好在您的面前有两杯无毒的水，只不过一杯是红色的，一杯是黑色的，你会选择喝下那一杯？”
澄毫不犹豫的说道：“都喝。刘式颉，你确定现在的问题有意义吗？！”
刘式颉笑着说道：“我保证绝对有意义。不过，即便都喝也要有个先后顺序吧，您是先喝红的，还是先喝黑的，还是把它们倒在一起喝掉呢？”
澄不耐烦地说道：“红的。”
此时的澄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先喝什么颜色的水和认识自己有什么关联，以至于澄都有些怀疑刘式颉是不是有什么胆子敢在这里耍自己。
刘式颉没有给澄多余的思考时间，又问道：“在最开始的护卫队中，你认为的同伴都有谁？请认真审题。”
澄皱了下眉，刘式颉这个问题的跳度有点大，就好像在告诉澄，现在才正式开始一般。
“我拒绝回答。”
刘式颉笑了一下，显然料到了这个结果，很快又轻声问道：“你有爱人吗？”
“我拒绝回答。”
刘式颉点了点头：“如果有一天你将死去，你会选择像哪位你认识的人一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