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所要面对的敌人,便是心狠手辣的秦人,连孔雀国的阿育王,都死在了秦人手上。
断断续续,听明白了什么意思,韩信却颇为无奈。
这费亚娜防着大秦,在帕提亚行省募兵,可大秦并未进攻塞琉古国。
按道理这些农夫不应该放回来吗?
若是在大秦,秋收便是天大的事,就算不训练也要保证庄稼按时收割。
可在塞琉古国唯一肥沃的南方,却有这般大片庄稼,等着人来收割。
而帕提亚行省,又是缺衣少粮的穷苦行省,这一来一回,听起来颇为魔幻。
韩信叹息一声,只得安慰几名农妇几句,便指着西方问道:“再往西是波斯行省吗?”
“是啊,往西几十里就是波斯,可大人,我劝你们别去那里,那里正在发生叛乱呢。”一名农妇神秘兮兮道。
“叛乱?具体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那阿育王死在了外面,儿子当了王,害怕被那秦人报复,就毁掉了印度河上的所有木桥,波斯行省直接就乱了。”另一位农妇接过话茬。
“毁了木桥?”韩信心中一震,“这拘浪拿真狠啊。”
细细一想,这行省里的人,都被孔雀国抛弃了,自然会大乱。
韩信还想问问波斯行省里,有多少军队,可一想连木桥都拆了,自然不会有军队驻扎。
而眼前的几名农妇能问到的信息,想必也不会太多。
抬头望着满地的庄稼,韩信感叹道:“你们的男人回不来,这遍地的粮食怎么办?不是就烂在地里了吗?”
韩信只带了半年的粮草,想从帕米尔高原押运粮草,颇为费力。
这遍地的粮食,若是没有收,便要烂在地里,如果塞琉古国的人不要,那韩信倒是不介意花钱买下。
省了那么多的人力,这可是一个划算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