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是萧安然第一次饮酒,不多仅仅一杯而已,剩的酒都被萧云崖笑谈间啜饮而下。
那一杯烫好的老酒顺着喉咙下去,将身子里那点儿寒气尽数驱散,她本来还疑惑父亲为什么突然叫自己来饮酒。
直到她看到了圣旨,和上面盖上的玉玺印记。
那是萧云崖的征书,也是父女两人一别经年的原因。
知道之后的每个寒夜,她孤身一人望着窗外的明月,才能领悟道那一夜父亲眼中的不舍和坚毅。
那是一位将领为国做出的牺牲,也是一位父亲对孩子的舐犊之情。
后来每个明月的寒夜,萧安然总会烫上一壶老酒,也仅仅只是一杯而已。
直到后来她嫁作人妇。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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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