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很快，她接过了电话，克制住在喉咙里准备发出的尖锐爆鸣，尽量平静道：“岑总，我是鹿灵。”
机场的风声很大，那边的声音有些飘忽。
但很快的，沉着有力，且磁性的男性嗓音带着令人沉迷的颗粒感，一颗一颗迸进了她的耳廓之中。
“鹿灵，你完成的非常好。”
被肯定是一种什么感觉。
尤其是被偶像肯定。
鹿灵差点喜极而泣，这种感觉，真的是完全说不出的。
是那种被喜悦盈满了胸腔，那种自己刚才经历过什么，恐怕无人能懂可是有一个重要的人，他告诉你，他知道。
“岑总，谢谢你！”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出这几个字，看似平淡，但已经蕴含了太多。
岑屹楼没有说太多，“不客气，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夸奖，接下去的旅程一路平安。”
鹿灵微微一滞，这句话……好熟悉。
她将手机递给了卓昊，以为每个人都要被岑总慰问一番。
卓昊那边也确实聊了两句才挂断。
大概平安落地，大家都放松了下来，卓昊耸了耸肩，“也算过命的交情了，鹿灵，请你喝杯咖啡。”
鹿灵现在心情好，“我请你喝，走。”
卓昊纳闷，“这么开心呢，不至于吧。”
“怎么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