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准当时是这么回怼的：我现在想取得的成就是怎么给你换脑子。
严菲菲看低头做事的冯小妮一眼，“那我先走了，冯总拜拜。”
“嗯。”就在严菲菲一只手放在玻璃门上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冯小妮的声音，“哦，对了，招进来三个业务员，你来带。”
闻言，严菲菲唰的一下转身，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脸，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我吗？”
冯小妮听见她那么大声，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反问，“难道是我吗？”
反应过来眼前的领导加姐姐派过来收拾她的人没有开玩笑，忙换了口吻，“我，肯定是我，必须是我，你安排的很好。”
冯小妮忍着笑，脸上波澜不惊，“出去吧。”
“好嘞，再见，冯总辛苦了。”严菲菲狗腿的把门带上。
走出门外，迎面撞上了进来的陈秘书，热情打招呼，“嗨，哈喽，陈秘书你怎么还没有下班啊，你也加班吗？”
陈秘书穿着黑色的西服套装，微微弯唇，“嗯，我跟冯总说一声，严小...........”
姐字还没有被叫出来就被大大咧咧的严菲菲打住了，“叫我菲菲啦，怎么老叫我小姐，搞得我以为自己在蒂斯站台呢。”
陈秘书：“.............”
严菲菲左右看了一眼，单手挡住一侧的脸，悄咪咪的，压低了声音问道：“陈秘书，我们冯总到底住在哪里啊。”
陈秘书极度认真的回答，“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去过冯总的家。”
这话严菲菲是不信任的，“你乱讲了吧，我又不告诉别人，怎么搞的跟谍战片里面的特务一样。”
至于这么保密嘛，就算是钦差大臣让人知道住处怎么了，又不会谋杀。
见陈秘书嘴巴严实套不出话，严菲菲也不打算继续耗着了，“拜拜，加油啊，早点下班。”
陈秘书点头，淡声：“再见。”
来到楼下坐进车里，严菲菲打开车门坐进去，一眼瞥见了后座的一个礼盒，抬手敲击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靠，把给熙熙的礼物忘记了，什么记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