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羞愧的其他学子，看到慕鹤这样，也没脸再躲避下去。
纷纷从房间里走出来，齐齐同慕鹤一般，跪在了地上。
“我等无颜面见公子，求公子见谅。”
李璟将慕鹤搀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说跪就跪。你们有何苦衷，大可与我直说。”
学子们面面相觑，沉默了许久，却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
脸上皆是欲言又止的难堪和愧疚。
李璟心思一转，想明白明心远大概是拿了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威胁了他们。
逼得他们，不得不改了口供。
“此事，你我皆已尽力，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你们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们，辜负了你们的希望……”
李璟想着，如果他能够将事情做得再周全一些，想得更长久一点，是不是至少也能够让恶人知道痛，付出代价。
“李公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
“若是没有你，我们这会儿怕是早就成孤魂野鬼了，哪里还有机会站在这里。”
“你对我们的恩情，我们永远都会铭记在心，绝不忘记。”
众人不愿开口，李璟也没再追问，有些事，他也可以用自己的人去查。
将所有人都叫入房间之后，李璟缓缓开口。
“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慕鹤扫了众人一眼，率先开口，“我此次入京，除了参加科举之外，便是来寻妹妹的，如今妹妹没了，科举，我还是要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