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又倔强的飞鸟大人仍不愿相信自己生病了。

      森莫?阴阳师是不可能感冒的阿嚏——

      萤丸蹲下身,捧着飞鸟热热的脸,额头碰着额头,清透的绿眸盯着那双水蒙蒙的黑眸。

      “好烫。”萤丸皱着眉,“飞鸟等我一下,我去找烛台切。”

      “嗯~”被叫到名字的飞鸟迟钝地回应一声。

      这就是生病的感觉嘛……?

      萤丸的机动值低得让人流泪,不过他一出门就遇上了想跟飞鸟说“早安”的小短刀们。

      最后还是小短刀们撒开腿到处寻找烛台切。

      没过几分钟,烛台切就带着体温计进了审神者房间。

      这一番动静惊动了整个本丸的人,听到飞鸟感冒的消息,大家都很担心。

      不过因为刀数众多,再加上应该给病患提供一个通风的环境,只有萤丸和烛台切进了房间,其他人都在门口等着。

      “38℃,不算特别严重。”烛台切松了口气,“今天就不要去学校了。”

      他动作轻柔地将退烧贴贴在飞鸟那张红成苹果的小脸上。

      “可是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飞鸟的意识都不清楚了。”萤丸有些焦急。

      “应该是飞鸟这个身体从来没有生过病的原因,第一次生病总是来势汹汹的。”

      烛台切摸了摸呆鸟的头发,“应该把飞鸟送到医院,让人类医生看一下。”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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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