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时取悦到了他,这次男人竟格外好说话。

    “不做就不做,好好养着,将来好生崽。”

    黎兰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有些诧异。

    尽管他的话糙得很,可到底他没再动她,只是拥着她睡觉。

    格萨来大帐时,帐内只有黎兰一人,恪达什早已睡醒离开。

    “大王既不在,那我晚些再来。”他用标准的京话对黎兰说。

    黎兰许久没听到这熟悉的话语,下意识叫住他,“你是中原人?”

    格萨笑了笑,“不是,我早年在京城学医,我师父是中原人。”

    闻言,黎兰略有失落地垂下眼眸。

    格萨顿住脚步,犹豫着问出口:“有一疑问在我心中困惑许久,不知姑娘可否为我解答。”

    黎兰胆怯地看着他,虽然心里直觉他不是坏人,可他到底是蛮人,她还是有些害怕。

    良久,她才缓缓点了下头。

    “姑娘那日沿河逃跑,可还记得咬你的蛇是何模样,何种颜色?”

    黎兰抿了抿唇,提到那条蛇她还是后怕不已。

    “姑娘别怕,我并没有恶意,若姑娘不愿回忆,不说也罢。”

    眼前这个瘦弱的蛮人就像谦逊的世家公子一般,言语间进退有度。

    黎兰渐渐卸下心理防线,摇了摇头,“无妨。那蛇通体黑色,约莫有我小臂粗细,咬后留下两个深深的血洞,不过我身体并无大碍,想必那蛇无毒。”

    格萨拿出一本医书翻开,递到黎兰面前。

    “姑娘瞧瞧,可是这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