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尾巴扫着安黛尔的手,再难控制住自己,急切地伸出手将安黛尔拥入怀中。
“安安……”
空气中的信息素在削减。
康斯顿一愣,突然周身的燥热像是退潮的海水一般消失。
他保持着抱着安黛尔的姿势,感受着身体的异样感。
“康斯顿?”安黛尔察觉到康斯顿的变化,她在他的怀抱中侧过头看向康斯顿的侧脸。
昳丽的绯红色已经消褪,看来抑制剂生效了。
康斯顿的理智逐渐回笼,他缓缓松开抱着安黛尔的手,怔怔看着昏暗的卧室。
“清醒了?”安黛尔望着康斯顿变得沉着冷静的双眸问。
康斯顿退后一步,余光看到有些凌乱的床单,身形一顿。
他忙去看安黛尔的肚子。
“安安,我没对你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吧……”康斯顿越说声音越弱。
康斯顿一直不接受用改造的雌性信息素做临时标记,只一味地用强效抑制剂压制发情期。
所以康斯顿每一次发情期都会因为抑制剂的副作用遗失一些记忆。
安黛尔摇摇头,走到窗边将厚重的窗帘拉开,“没有。”
光线霎时间洒满整间卧室,安黛尔眯了眯眼,适应了片刻这才转过身和康斯顿说正事。
“你的发情期什么时候结束?我想请你帮里昂检测一下他的狂暴值。”
随着安黛尔转过身走近,康斯顿的眼睛倏地睁大。
他望着安黛尔红肿的唇,视线像是触电一般错开,脸颊渐渐爬上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