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不自觉的习惯,紧张和难过都会这样,已经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了。

    得到回应后陆星泽依旧没有放开她。

    他垂着眸子,额前的碎发沾着湿气,棠若这才发现陆星泽没有穿睡袍,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白色的浴巾。

    发梢的水滴顺着胸肌流下,一路蔓延过肌理分明匀称的腹肌,流入白色的浴袍直至不见。

    棠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几分。

    他们现在的距离很近,男人灼热的呼吸由头顶喷洒,很烫。

    陆星泽道:“我没有生气,更没有怪你,若若我说过很多次,以后不必小心翼翼地,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

    “你醒来之后没了记忆,前二十多年变成了一张白纸,我能明白你的不安和焦急,你想快点记起来也是人之常情。但这件事急不得,那些事你记不记得起来都不会改变,它们就在那里,不会因为任何外界因素而消失。”

    就像棠若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是薄彦庭不是他。

    等到她记起以前的事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回到薄彦庭的身边。

    棠若失忆把他当做她哥哥的日子是他用不光彩的手段偷来的。

    但陆星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