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心里记挂着舞阳,就顾不上李荡了。
连带着,也对瑞王妃有些不耐烦了:“你这说的什么话?舞阳到底是个姑娘家,又一个人住在宫外,本王自然要多照应一些!再说了,本王留在府里又能如何?难道荡儿还能活过来不成?丧仪的事你自己处理便是了!”
瑞王妃满脸的难以置信。
瑞王方才还为着荡儿大哭一场,怎么一转眼就能说出这种话来?
还对自己这般疾言厉色?
舞阳这个小贱人到底给他灌什么迷魂汤了?
尽管瑞王妃再三哭求阻拦,瑞王还是一阵风似的离开瑞王府,飞到了舞阳公主府。
舞阳躺在床塌上,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瑞王一见之下心都要碎了。
谁把他的宝贝女儿欺负成这样了?!
舞阳看到瑞王过来,立刻就撇了撇嘴,开始装委屈:“瑞王叔,您总算是来了。”
瑞王急得不行:“好好的,怎么哭成这样?下人说你病了,哪里不舒服?”
舞阳掉下两行清泪:“叫瑞王叔担心了。驸马他纳了房妾室,长得和萧四夫人一模一样,我心里有些不痛快,跟他争执了两句才气病了。”
瑞王听完,顿时皱起了眉头:“怎么又是姜氏这个贱妇!
那个晦气的贱妇逼死他儿子还不算,居然还欺负到他女儿头上了?
舞阳只管哭道:“怪只怪萧宴的心在她那。”
瑞王听得十分堵心。
当初周贵妃提议把舞阳嫁给萧宴,他其实是不同意的。
若非形势逼人,他是一点也不想把可爱乖巧的舞阳拉进这争权夺利的漩涡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