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叶真是不错,上回拿回去的那些都被药王谷的小崽子们偷喝完了,这回得顺手再拿一些。
得亏姜氏那小丫头给他写的信,要不然他还找不到理由来这上京一趟呢。
......能改变滴血验亲的东西,可是个极有意思的东西呢。
正想着呢,听得外头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牧大夫!”萧国公迈过门槛,神色激动不已:“您一路风尘,早该叫人送个信来,老夫叫人备了车马,接您过来。”
“不妨事,不妨事,”牧大夫赶紧放下茶水,道:“多日不见,国公爷身子骨可还好?”
说着,手指头下意识地就扣住了萧国公的手腕,脉象急促,却也稳健有力,不过是有些激动。
萧国公乐呵呵的,任由牧大夫给他把脉,瞧见牧大夫神色满意的点了点头,他顿时放心了。
随后,牧大夫又给萧老夫人把了脉,也不过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再往后一瞧。
他脸上的神色继而变得诧异。
......萧景弋他闲着没事又坐素舆做什么?
没等他问出口呢,一旁的冯康几步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萧景弋的素舆前。
牧大夫给他刮骨疗毒时,他咬紧牙关一声没坑,这会却是哇的一声就哭了:“将军,您这是怎么了呀?”
明明......明明......他记得将军将他送去药王谷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莫不是,将军又杀回朔州时,受了重伤,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哭得太过投入,以至于萧景弋没忍住,嘴角抽了抽。
他装个残废容易吗?
冯康哭嚎的这会儿功夫,牧大夫就已经皱着眉头上前来抓住萧景弋的手腕开始把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