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姣白,就像大地铺着一层银霜。
就算穿着花花绿绿衣衫的女子,站在十米开外,仍然能看出大概的轮廓来。
似乎就是刚才站在床前盯着我看的戏服女子。
为了确定自己有没有眼花。
我连忙揉了揉双眼。
站在窗户口,我立即又往外面张望,顿时就发现,自己并没有眼花。
在十米开外,真的站着个女人。
穿着身戏服的女人。
就那样站在黑暗处一动不动,面朝我这边,仿佛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正在对着我笑。
跟其对视眼,顿时让我脑海轰鸣,满腹情绪都在掀风鼓浪。
玛德。
现在看这种情况,刚才我睡觉惊醒过来,看到站在我床前的戏服女子。
显而易见,根本就不是在做噩梦。
戏服女子在我爷爷那边吃了亏,这是又来找我的麻烦了。
当这些念头闪过,我立即就从枕头旁边,把强光手电筒翻了出来,然后又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砍柴刀。
如今我艺高人胆大,自然得出去收拾戏服女子。
连我爷爷都敢惦记。
我要让戏服女子知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但是阿妍从房间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