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要是换河段,我们就别想爆护了。”
“那便依你。”
我被王富贵说得满口答应道:“我就不信了,那条死鲤鱼,还能要了我俩的命不成。”
年轻人血气方刚,天不怕地怕,说的就是我们这种人。
我跟王富贵一拍即合,决定不换钓位。
毕竟我们可是钓鱼为生,靠卖鱼来养家糊口过日子的。
要是没法爆护,收入就会减少。
更会让郑老板不满意。
而老坟场那边的河段,恰恰是鱼情最好的,也是最容易钓的,我们哪会轻易放弃啊?
来到秘密基地,我们立即开工钓鱼。
但是在我们这块河段,根本没看到有钓鱼佬来钓鱼。
这三更半夜的,显得格外冷清。
平静的湖面黝黑,宛如就是一面镜子。
只有在百米开外,才能看到那些钓鱼佬,打着手电筒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
对面的老坟场,一直传得很邪乎,自然让很多钓鱼佬忌讳。
知道忌讳是对的,比我们聪明。
不像我跟王富贵,要钱不要命,没有任何顾虑,要不然也不会招来这些麻烦事。
昨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下了一次毛毛细雨。
天气凉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