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逢凶化吉的。
比九条命的猫还要命硬。
脖子被纸人咬断,如今我还不是好端端的活着啊?
就是……
我不应该躺在医院里抢救的吗?
怎么被王富贵跟胡爷,从金陵镇把我给弄回家里来了?
然后我看着我爷爷,他老人家白发苍苍,老泪纵横,一脸的哀伤。
王富贵的眼眶里,同样噙着泪。
胡爷紧皱着眉头,蹲在角落里,手里拿着老烟斗在抽烟。
“爷…爷爷……”
看着爷爷那难过的表情,便让我感到无比的愧疚。
爷爷都那么大年纪了我还让他担心。
我这做孙子的真够没孝心的。
但是我喉咙很嘶哑,张张嘴,根本喊不出声音来。
随之我就注意到,我也不是躺在床榻上。
而是在大厅的地板上。
地板就垫着张草席,我就在草席上躺着,身上还盖着张白布。
这样的场景很眼熟。
很多横死的人,往往会用草席裹着,用白布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