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同房时候,嘴里喊着夫君长夫君短的,一结束,就不理人了?
可他这份别扭,也只不过维持了一小会儿,他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他如今这样瘫着不醒,她与自己同房,可不就是为了延嗣吗?
难道还能为了什么感情吗?
但他转念一想,他觉得这样也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会醒,在这偌大的国公府里,她若是能有个子嗣傍身,日子也能好过些,父亲和母亲也一定会护着她的。
如此想着,便又捋平了别扭的心思,听着不远处她那沉稳的呼吸声,睡了过去。
......
天才微微亮,姜令芷就挣扎着睁开眼。
她稍微一动,就觉得浑身酸软。
昨夜倒是不疼了,甚至到最后还有些舒爽,可就是累,太累了,简直比自己从前下地插一天秧还累。
她好想赖在被窝里再睡个天昏地暗。
萧老夫人体恤,吩咐府里小辈们只用初一十五的时候,去荣安堂请安。
她就算是在这顺园睡上一天,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她惦记着昨夜的事,还是撑着胳膊坐起身来,推开屋门吩咐道:“狄红,你去牧大夫那等着,等他起了,请他来瞧瞧将军。”
狄红顿时满脸担忧:“夫人,将军他可是有什么不好了?”
姜令芷就赶紧安抚他:“将军没事。不......他有事,可能是好事,他好像恢复知觉了......哎,我也说不准,你快去,快去牧大夫那!”
狄红一听这话,激动得跟什么似的。
他从前也是跟着将军行军打仗的,自然不是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