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五官还没长开,倒真有几分像萧景弋,倒是跟眼前这位妇人不像。
妇人也不坐着撒泼了,撑着腿站起来,上下打量着姜令芷,又绕着她走了一圈,这才阴阳怪气道:“你就是那负心汉娶的女人?长得嘛......也不怎么样,腰肢太细还不好生养!”
姜令芷:“......”
这说的什么屁话,满上京的高门大户的女子,没有一个腰肢不细的,难道她们都不会生?
她懒得跟这妇人计较,只道:“你怀里抱着的,若是将军的子嗣,进门之后国公府自会善待他的。”
“我叫春娘,”
妇人这才终于自报了家门,洋洋得意道:“我比你年岁长,又比你早进门,还比你早生下儿子!若是往后我进了门,我是正妻,你是贱妾,你可听得懂?”
不等姜令芷说话,春娘又道:“你还要跪着给我奉茶,我吃饭你要站着给我夹菜,我和景弋圆房的时候,你要知道备热水,都会吗?”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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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