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没考中探花时,走了狗屎运高攀人家国公府的姑娘,现在觉着自己个儿有前途了,就纵容老娘开始作践人,这就是当代陈世美!”
赵书珩:“......”
他何曾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过?
真是奇耻大辱!
他迈过门槛,高声冲着百姓们解释道:“我母亲并未折辱萧玥,只是去给她送些书册罢了。”
但很显然,和百姓们对抗并非一件聪明事。
“哟,瞧着咱们赵探花人模狗样的,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装腔作势的?”
“说得好听,送了书册,那送的可是女则女戒!谁家好婆母,给未来儿媳妇送这个的?”
“就是,国公府的姑娘怎么会规矩不好?那府里还有位长公主坐着呢,哪里就轮得到永定侯指手画脚了?”
“那荣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也姓萧呢?你娘怎么不去给她送女则女戒呀?”
“......”
赵书珩眉心紧皱,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什么意思?
阿娘送的书册,居然是女则女戒?
他自然知道女则女戒都是规训女子言行的书册。
他疑惑的是,玥儿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才会惹得母亲这般愤怒,要不管不顾地给她送女则女戒?
阿娘一向心地善良,直来直去的,她给萧玥送去女则女戒,定然也是觉得萧玥哪里规矩不太好,拿她当亲女儿才这般不见外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
方才这些刁民有句话说得对。
不论萧玥做了什么,在她还没进永定侯府的大门之前,都轮不到阿娘去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