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长的性器像条虫一般灵活地在软热的穴肉里抽送,一次次顶在殷清那处狭小的子宫。
殷清吐着热气,勾人的呻吟若有若无地从嘴中泄出,勾得人心痒痒。
“啊……呃啊……”
硬热的性器在穴中肆意捣弄肏插,昨夜不知道是谁射进去半凝的精水被他捣了出来,混着淫汁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滴。
殷清仰起头,露出带着齿痕的雪颈,男人一掌拖住抚摸,自上向下,又钻入殷清的浴衣里。
他猛地将浴衣拽下一边,暴露出布满咬痕吻印的奶乳,被男人一掌握住揉捏。
在镜子内,殷清清晰地看清自己意乱神迷的脸,还有被男人握在掌中捏压变形的乳肉。
被吸到肿大的奶尖夹在男人指缝中被拉扯挤压。
男人咬耳低声说:“殷清,你真的是个妖精。”
男人猛地拔出阳茎把人翻了个面,分开殷清的腿,看着腿间那朵殷红粘满精斑的肉芙蓉。
殷清的雌穴很漂亮,没做爱时白洁光滑,没有一丝毛发。
而经过一夜白汁灌溉,被操到双唇肿胀只剩一条小缝仍不知疲倦地往外吐着淫水,红蒂被昨天舔得发肿,悄生生地冒了个尖在外头。
男人发热发紫青筋盘踞的丑陋性器与这朵花格格不入,男人垂着眼,看着自己恶俗的东西缓缓插进这朵嫩花里面。
看着这朵花,贪婪地吞吃着自己的东西。
殷清抬脚踩在男人肩上,笑得动人,他说:“抱我出去。”
男人捧着他的臀,殷清两条白皙的长腿盘在男人腰上,两人就这样下体相连地出了浴室。
殷清被一把放在桌上,墨发铺陈,浴衣松散露着一边的雪肩白奶。
他一副慵懒散漫的神情,很快便被男人猛烈地肏干撞得一干二净。
“啊……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