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闻深的喉结动了动,从她的耳朵移到唇瓣。
呼吸缠绕,泛滥成灾。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勾得他难受。
他想听到她求饶,想看到她哭,可除了溢出的声音外,不哭也不求他。
宋悦笙推着他,带着小声的微吟:“封闻深,你家客房在哪儿?我想休息。”
她等得有些久,有点儿困。
当睡觉的名词和动词一同出现,她选择前者。沉迷欲望会让人变成奴隶傀儡。
她曾经见过不少这样的人。
不分场合,不避外人。
封闻深自动把这句话换算成三个字。
他不行。
“笙笙,这是你自找的!”
他像是被打开了一个开关,失去了温柔耐性,只知道用力冲撞,让说出这句话的女孩儿后悔。
星海里的蓝麻雀翅膀托着脑袋,死气沉沉地盯着乌漆抹黑的周围。
又睡一个。
悦姐是反悔说过的话,还是想在任务失败前快活一次?
唉。
蓝麻雀换了另只翅膀托脸。人类好难懂。
它希望是后者,这样它就能去见宋月小姐,总部也不会知道它绑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