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上,二人正面碰上,姜幼安冷着一张脸,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陆玄衡攥住她的手腕,“不是刚和你那情郎约完会,怎么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呢?”
他竟然还明知故问,姜幼安火气上涌,“我跟你无话可说,放开我!”
陆玄衡非但不放,拽着她的手又将她拉近几分,“刚才在茶楼里还软成一滩水,柔声细气地求我,现在又这么凶巴巴的。你忘了那时你说过什么了?”
陆玄衡握着她的细腕,轻轻一吻,“你说等回家再和我……”
姜幼安眼底愤怒与委屈交织,声音微颤:“你作弄我没完了是吗?”
陆玄衡轻笑一声,放开了她的手。
姜幼安扭头就要走,陆玄衡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不想知道沈鹤平和忠远伯的事情了吗?”
姜幼安止住脚步,提起要紧事,她慢慢冷静下来。如果陆玄衡真的知道什么,告诉了她,也省得她和苏明修再去费事。
她回过头看陆玄衡,“说吧。”
陆玄衡背着手,走到她面前,“你先告诉我,你和苏明修今日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都说了是路过。”
陆玄衡压根不信,自己推测起来:“你能带着苏明修一起去找沈鹤平,说明不是为的你和沈鹤平之间的私事,方才在茶楼里你又对忠远伯追问连连,说明你们在意的事涉及朝堂。除了你父亲的案子,我想不到别的。”
姜幼安沉默了,陆玄衡又不傻,瞒不过他的。
“我都说了,你父亲的案子没有翻案的可能,你这么固执有什么意义?”
姜幼安最不爱听他说这个,“随你怎么想,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们互不干涉,我又没有找你帮忙。”
“所以你去找苏明修帮忙,他一个病秧子,没有官职,远离朝堂之人,他能帮你什么?帮你查到沈鹤平?你们是觉得沈鹤平有本事害了你父亲?”
姜幼安冷哼一声:“起码他有心,不会对我冷嘲热讽。你要说什么风凉话都随便你,反正我做什么都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