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一般,祝蔓终于等来彼德的宣判。
“难。”
闻言,祝蔓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彼德又道:“也不是没机会。”
祝蔓死掉的心,又复活了,眼底不由染上喜色。
“真的?”
然而她脸上的喜色持续没两秒,又被彼德抨击下去。
他说:“但机会不大,看她自己的运气。”
祝蔓:“……”
他这是在钓鱼吗?
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
祝蔓问:“恢复的概率多大?”
彼德估算:“百分之二十。”
祝蔓闻声并没有失望,她甚至还有些高兴。
百分之二十,比她心中预期高多了,这说明,还有康复的机会不是。
祝蔓一刻都不想再耽误,当天就给祝母办理了住院手续,但治疗并不能立马提上行程,还需要规划。
但这并不妨碍,祝蔓对翟颜的感激之心。所以,自己约了她请吃饭。
翟颜这会正在舞室,她让贺逸送自己过去。
十几年过去,翟颜的舞室换了地址,但里面的格局好像并没什么大改变,有她曾经熟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