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听了司马南琴的话微微低下脑袋,露出深思地表情,他地样子让司马南琴心里大喜。
然而何越正在想的并不是刚刚她说地话而是这话背后的诡计。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美酒妇人是每个男人都期盼的东西,尤其是在权势暴增之后,很多人都会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突然变得张狂起来,就是这样的思想在作祟。
现在司马南琴无疑是想用这样的高楼大屋,美酒妇人来绊住自己,甚至不惜屈尊降贵亲自来迎合自己,就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
在她想来自己一个乡野小民突然能够享受到贵族的待遇可能会忘乎所以,好趁机对自己下手。不过她就算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些东西还没有被自己放在眼里。
“郡主说的是,看来我还是忽略了一些自己平时没有看到的东西,多谢郡主提醒。”何越抬起头向司马南琴道。
“这才是真男人嘛,敢作敢为。”司马南琴见歌舞退下,说了这句话之后就没有再说下去。
何越将司马南琴对付自己的招数从头到尾地回想了一遍,发现她使用的就是孙权对付刘备的手段。起身微末,奔走天下,未尝受享富贵,若以华堂大厦,子女金帛便能移人心性,果然是一条好计。
谢家的晚宴从头到尾跟何越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司马南琴一力烘托,何越才不得不跟一些不认识的人频频举杯。
知道了司马南琴的诡计之后,何越勉为其难地表现出自己的豪迈,令人侧目。
偶尔瞥了一眼身边的妖妇,看到自己有点像暴发户的样子,她一双凤目中竟然还露出倾慕的意思,这样的眼神比任何语言的赞美更加让人满意和得意。但是何越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这个妖妇的表演而已。
谢家的晚宴持续了很长时间,虽然何越已经是极力克制,但是等到晚宴结束时也成了半醉之人,不过比那些直接喝趴下的人已经好了不少。
这场宴会表面上能够看到的只有一群人吃吃喝喝,但是何越知道谢家要拉拢的人大多是那些被灌醉的,或者等这些人明日醒来的时候会发现一具或两具雪白的**正躺在自己的身边。简单而有效的拉拢手段。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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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