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郡?郗家的地盘,距离健康不远不近非常不错。”何越点点头道。
司马南琴看看何越欲言又止。
何越朝汇报官员问道:“桓玄对于我们地做为有什么话说?”
“据说桓玄对将军十分不满,认为将军很不识趣,之后他又对于将军控制了长江中游的水道极力反对。”说着汇报官员将一火漆信筒举在手里对何越道:“这是桓玄给将军的信函。”
“你拿出来直接读吧。”何越看着汇报官员战战兢兢的样子朝他笑道。
“这……”
“读吧。”
“是。”
汇报官员将火漆信筒里面的信纸取出来,开始在大堂内朗声读了起来。
整封信上面没有多少字。汇报官员很快就把这封信读完。
桓玄在这封信里面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何越靠向自己。许诺了许多的好处,最大的好处当然不是任由他再继续扩张地盘而是封侯封王。各类象征性地官位。
何越听完之后朝大堂内地众人问道:“各位对此有何看法?”
众人的目光齐齐地向大堂内地司马南琴望去都没有说话,最终梁津道:“桓玄许诺的种种好处不过是一些虚名罢了。此事不用理会他。”
何越朝司马南琴笑着问道:“郡主有何高见?”
“本郡主地想法跟梁将军的一致,不过何将军若是觉得有必要趁机获取显赫名声的话,也不妨考虑一下。”司马南琴面无表情地道。
“小将不过是一介莽夫,要这些名声做什么?”何越转头向范文俊道:“文俊把信件收好,这封信不必理会也不用回信。”
何越的话让司马南琴微微松了口气,如果何越真的要跟桓玄联手的话,晋王室将永无翻身之日,现在何越一口拒绝了桓玄的邀请,让晋王室留下一线生机。
接着何越问道:“我拜托你的事情做好了没有?”
“带回来了。”汇报官员从一旁的包裹之内拿出一个金箔贴纸的楠木盒递给何越。何越若无其事地将这个楠木盒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