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言,过后找事,这便是已经落了下乘,莫非此时还能旧事重提,污蔑福晋不成?”

      这话越说,素练便觉得思路愈发的清晰起来。

      “奴婢想,即便发现,侧福晋也是从未打算要将此事公之于众的,毕竟当初福晋可是说了,这镯子乃是皇上恩赐,说不定侧福晋便以为这镯子从始至终,便是如此呢。”

      “还有,若是侧福晋根本没发现镯子中的香料,却仍旧有了身孕,那此事便更是由不得她了!”

      富察琅嬅此刻心中唯余恐惧,一时还不曾反应过来,急声又道“你这话又是何意?”

      素练冷笑一声,跟着应道“福晋,若是侧福晋不曾发现镯子中的零陵香,只靠着自身有了身孕,那镯子日日戴着,她腹中的孩子焉能好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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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