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身子颤了颤,才屈膝跪下“太后恕罪,这几日天气转冷,永璋早晚哭闹,用的就少了些…”
太后闻言,立时冷了神色。
“永璋身边的乳母嬷嬷都是怎么伺候的?一个孩子也带不好,简直无用!”
“按着宫中规矩,嫔位以下本就不能抚养孩子,哀家念着你们都还年轻,不忍让你们母子分离,不想竟将好好个孩子养成这般模样。”
“回去后你可要好生约束,若是下次来寿康宫,永璋还是这般,哀家可不止要问乳母的罪。”
太后语气严厉,可全是为了孩子,旁人也挑不出错来。
纯贵人忙磕了个头“是,嫔妾遵旨,多谢太后教导。”
转身把永璋放到永璂身边,太后又道“罢了,你起来吧,大格格呢,近来可好?”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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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