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钟秀秀点了点头。
安悦眨了眨眼睛，“秀秀，你会医术？”
钟秀秀笑而不语，“我从小除了习武，就是和你奶奶学习医术。
奶奶说祖宗留下的本事，不能在她那里断了传承。
只要学好她的本事，此生会活得很好。”
安悦若有所思，“那奶奶……”
钟秀秀眼中浮现一抹悲伤，“奶奶，她扶养我长大，她去找爷爷了。
如不是不放心我，奶奶早就去找爷爷了。
她走的时候，是笑着离开的。
她说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了，从爷爷走了以后，我没有见奶奶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