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用某种特殊方式，转移走，或者跑走了？
章海观察了下周围。
发现，没有任何波动。
金絮在外，败坏其中。
这就像什么？
这就像面对一辆坚不可摧的坦克。
自己带着满身炸药，扑上去炸开时，却发现一脚踩烂了坦克，发现这是纸糊的。
“这是至高。”
“太阳神拉？”
“该不会是全神国里，最垫底最弱的至高神。”
“还是说，这么多年来在迷雾里待着，神力流逝掉九成？”
章海为其找好了借口。
怜悯加傲视的语气。
帮人体面点。
他望着原本应该矗立着的地方，只剩下一团神血和内脏碎片，其实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和想象中的至高不一样。
和威势，有点不匹配。
高估了吗？
他突然有种寂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