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泽一目三行,很快翻阅完手里的资料,表情十分严肃,“去他娘的偷/窃,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偷他个破表做什么,难怪晏乔说他们诬陷。”

    “我也觉得奇怪。”祁闻说,“按理说,晏茴姐在晏家住了十多年,当真是年幼不知事偷拿了养父一块表,不至于严重到弃养的地步。我小时候经常从我爸钱包里偷拿钱,屁股打开花了,也没想过要把我送人。”

    陆呈泽白了他一眼,“你回去问问,有没有可能是太烫手,没人愿意接手。”

    祁闻:“……”

    陆呈泽捏着纸张又来回翻了遍,停留在印有照片的一页,“有点意思,李乐言要结婚的对象竟然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