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说:“豆芽仔腿上是贯穿伤,运气好没打到骨头,把头严重些,弹壳留在了体内,要等六个小时天亮后做清创消毒,在想办法将弹壳取出来。”
“你从哪学的这些?”
小萱说从书上。
犹豫了几秒钟,她又担心说:“取弹壳要开刀,我之前没做过,我有点儿没信心。”
把头脸上强挤出一起笑容:“没事的小萱,你就想着和做菜切肉一样,放心大胆的做,我死不了。”
“这次出事儿原因在我,是我有些急功净利了。”
“你千万别这么说把头!”
“你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什么都能料到!这就是个意外!”
“我们谁都没算到这家伙没被炸死,还找上门来了!”
对于我的解释,把头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声。
小萱作用很大,当年刚出来那阵子,她什么都不会。
而现在,平常她会帮我们洗衣服,做饭,一个人去买装备,买药,干活时放风放哨。
她有空还看一些外科医书,学了不少东西。
当年,在离开顺德的火车上我讲过:“说不定你有一天比红姐做的更好。”
我认为,她已经做到了。
把头和豆芽仔都受了伤,行动不便,我不知道这个大墓还能不能继续挖。
如果继续,最多是我和鱼哥家两人干,小萱要留下照顾伤员。
我快速刨了个坑,将姓许的尸体拖到了坑里,地面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路”。
那条拴在树上的黑狗汪汪的冲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