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女孩打包一份牛肉馅的小笼包。
女孩怯怯开口，“哪个是牛肉馅的？”
男人：“……”
顾客大喊：“这个啊这个啊！你面前这个就是！”
“哦哦哦！”女孩戴上手套，开始打包，还很礼貌的询问，“你要辣椒吗？”
“要，给我两勺！”
“好的。”
好不容易打包好，女孩松了一口气，她赶紧走开，“大哥还是你来吧，这种活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原来摆摊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得脸皮厚，还得记性好才行。”
她目光发亮的看向周琳，发现老板不仅能一次性记住所有顾客的要求，还动作飞快，完全不出错。
这简直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吃到小笼包的顾客不上火了，安慰女孩，“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懂不？”
“懂！”女孩重重点头，“有些钱就该别人赚。我不是这块料子。”
男人一看她那书生气十足的样子，就知道是那种专注于读书的孩子，咧嘴笑，“你是读书的料，你可是京海大学的高材生！”
女孩笑容轻柔，“谢谢你们。”
女孩走开以后，站在后面的京海大学的学生才开口，“她是我们专业第一名。”
男人笑了，眼神中流露出欣赏，“我就说了，她是读书的料。”之后的进展快起来了，男人第一次这么忙碌，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但是一看见旁边的周琳丝毫不疲累，动作还是麻利的样子，精神一震，又开始干了。
打包，疯狂打包。
蒸包子，疯狂蒸包子。
放辣油…哦，你不要辣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