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援军赶到时,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
“西线及北线三十九处哨卡均被偷袭,十一处哨卡全军覆没,阵亡总计五百五十七人,轻重伤员总计二百一十五人……”。
战报传到徐旷的耳中,徐旷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夺过电报,横看竖看,试图从这些字眼中找出另一种答案。
但是很可惜,现实就是这么沉重,这么残酷。
徐旷的脸色阴沉地可怕,他对传令兵道:
“传令炮营,从现在开始,所有火箭炮向香橙镇无基数发射弹药!”。
徐正连忙走过来将徐旷拉住,此刻他已经是泪流满面,他对徐旷道:
“主公,不要动怒啊,这件事情都赖我啊,我久疏战阵,早就忘了战争是多么残酷啊……”。
徐旷看了一眼徐正,暗自叹了口气,他对徐正道:
“徐先生,这件事情不怪你,是我的过错,等到战争结束,我向全军通报我的过失。”。
徐正一听,更是心如刀绞。
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坑了自己没事,坑了别人,比死还难受。
诸葛端眉头紧皱,大喝道:
“都清醒过来!现在还不到说这种话的时候,主公,我建议暂时不要向香橙镇内发炮,先将香橙镇外的陷阱和军营覆盖几遍,最起码要让大军到城下时毫无阻拦。”。
徐旷点了点头,他发现自己有些被情绪左右了,他对诸葛端道:
“就听先生的,请先生给周瑾发报,我需要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