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个人都笑了。
温瑾这会儿才察觉出来他们是什么意思了,这么多的人,也太色了,难道大城市的人都这样吗?
温瑾的脸刷地变红了。
她才不是没摸过,那天早晨她就摸过,虽然她是无意的。
“我有点儿冷,而且,我有点儿困,想去睡一觉。”温瑾很是局促,不想继续聊天,她抱着双臂,可怜兮兮地说到。
“把衣服穿上,去睡吧。”贺延洲努了自己的外套一下,让温瑾穿上。
温瑾乖乖地穿上了他的衣服,然后窝在长条沙发的那头睡了。
她真的特别困,眼看就要睡着的时候,她忽然听到那些人的声音放低了:
“阿延,嫂子是幼儿园刚毕业吧,纯得很呢,你调教可得费些功夫”
“行啊,阿延,你眼光变了,以前喜欢蒋姣姣那种甜美挂的,现在喜欢上这种清冷清纯挂的”
“就是,你俩昨晚搞了个通宵吧,什么推车式,攀龙附凤,风车式,划船式,肯定都用了,就你这体力,肯定还得用了不止一遍,瞧把人家给累的,你倒是精力旺盛,采/阴补/阳了吧”
“对对对,没错,阿延的体力,我们都知道”
“你试过?”贺延洲问到。
……
那些说话的人不脸红,却让温瑾这听话的人脸红了。
贺延洲会的姿势确实特别多,名字她是一个也不知道……
她不乞求他是第一次,可他这个风流劲儿,凭什么总怀疑她不是第一次?
“老婆从兜里给我拿根烟。”贺延洲的声音传来。
他好像还朝着温瑾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