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迷迷糊糊的,听不懂他说得是什么,好像跟表有关,可她就是忘了戴,他至于这么吹毛求疵吗?
第二天温瑾睡到下午一点还没醒。
她的手机响了一下,贺延洲先看到了,又是祝琰发来的:【温瑾,前几天我就想跟你说来着,你妈和你外公都有阿尔兹海默症的症状,你是不是也去查个基因?我们医院过几天就开业了,我们老板张世民还请了明星给医院当形象代言人,另外我们也有全市最先进的基因检测仪器。】
贺延洲冷笑一下,他管得还真多!
贺延洲想都没想,就把祝琰拉黑了。
温瑾是被贺延洲叫醒的,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贺延洲正在换衣服,“会不会打麻将?”
“不会。”温瑾头放在额上,挡住阳光,虽然还没拉开窗帘,但是他家的采光太好,大片的阳光照进来。
“打牌呢?”
“也不会。”
贺延洲坐在床边,看了她两眼,“你上学的时候都干什么了?”
“学习。”温瑾迷迷糊糊的,“我学习超好,三好学生。研究生是保送的。”
“光学习?没谈过恋爱?”贺延洲又点了一根烟。
温瑾听到“谈恋爱”这个词,知道他又在嘲讽,她瞬间清醒了,翻了个身子背对贺延洲,无语。
“殷泽让我们去打麻将,起来了。”他看到温瑾一副叛逆的样子说到。
“我头疼,不想去。”温瑾在推脱,“再说我又不会,去了也当炮灰。”
“人家是为了见我么?”贺延洲似乎一直憋着一股火。
昨晚上温瑾就体会出他情绪不对,他好像很生气。
可她都道过歉了,歌也唱了,他还生得哪门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