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身材高瘦,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英俊男子,身穿黄袍,面色阴沉。
在场众大臣纷纷跪迎圣恩。
“易大人,西南江木省南城府沧阳县令陆远造反之事,你先说说吧!”
龙中帝语气不冷不淡。
“回禀陛下,沧阳之事微臣有失察之责,那沧阳县令陆远乃是我亲笔勾点之人,若非如此,他陆远区区一个县衙主簿也难当县令之职!”
易正主动认罪。
乾坤殿里安静极了。
龙中帝坐在宽大的龙椅上,语气平缓地说:“他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敢造反,其中莫不是有隐情?”
“陛下,陆远此人如今虽为反贼,但在其造反之前,的确是保境安民、为民谋福的仁义之人。他在贫穷落后的沧阳兴修水利,开拓市场,的确取得不小的功绩,只是后来被人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而他又实实在在和西莽人做生意……因此,被迫造反!”
易正朗声说。
宰丞王禹在一旁听得咬牙切齿。但龙中帝没有旨意,他不敢发言!
听完易正汇报,龙中帝不予点评,目光看向了躬身站在一旁的宰丞王禹。
“王爱卿,你怎么看?”龙中帝缓缓开口。
“回禀陛下,臣以为反贼早有不臣之心,绝不是易大人所说的仁义之人!”
宰丞王禹一开口便将矛盾直接指向了八省巡抚易正。
这些年,王禹与易正一直政见不合,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龙中帝自然也是清楚。
“孙爱卿,你怎么看?”龙中帝问御史大夫孙囬。
“回禀陛下,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奸大恶之徒,往往是善于伪装之人!好在沧阳不过是弹丸之地,支撑不了多久!”御史大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