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会儿,尼科拉斯中将又问:“那么坦克呢?我们的坦克同样不是‘夏尔A1’的对手。”
埃尔温很干脆的回答:“防坦克壕。”
“可他们有架桥车,上校。”尼科拉斯中将提醒道:“你忘了纳木尔的战斗?”
“我当然没忘,将军。”埃尔温上校回答:
“但我将77炮隐藏在阵地前沿的地下掩体中,等架桥车出现时再推出掩体将其炸毁。”
“另外,我还在防坦克壕前拉上多重铁丝网并布上地雷。”
“还有105MM火炮标定防坦克壕后方。”
尼科拉斯中将听着觉得似乎还不错,它看起来可以防得住夏尔的架桥车。
“重要的是。”埃尔温总结道:“夏尔的部队没有多少补给,只要我们坚持几天,夏尔的部队就将彻底失去战斗力。”
尼科拉斯中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感觉这或许会是夏尔从军以来的第一场败仗。
这不是法第一装甲军的素质问题,也不是他们的装备问题,更不是夏尔的指挥问题。
而是,英国人和法兰西议会愚蠢的削减了夏尔的补给。
现在,就算是日夜不停的给夏尔运送补给也来不及了,能运到的补给远不及战斗打响后的消耗。
恰恰是这个成了夏尔致命的弱点。
尼科拉斯越想越对,他欣慰的拍着埃尔温的肩膀,由衷感叹:“担任指挥官的更应该是你,上校,干得好!”
……
巴黎总理办公室。
在知道德军主力已快速向根特穿插威胁到法军补给线时,白里安和克雷孟梭吓得慌了手脚。
“上帝,这是另一次施利芬计划。”克雷孟梭看着地图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与上次一样,德国人还是从北面发起突袭,这样下去,巴黎有可能再次陷入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