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早就知道,或许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那个字。
若是她早就知道,或许不会怨恨他四年。
时宴吻了下她的额头,嗓音低沉暗宠:“不是什么大事,更不想拖累你,我很庆幸这些手段是用在我身上的,默默,我很庆幸你平安无事。”
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不敢找林默的原因。
他怕这些手段会对付在林默身上。
只要她没事,比什么都重要。
林默浑身颤抖,止不住。
她不敢回忆那段时间的他发生了什么。
她甚至在曾经的某一刻差一点永远失去他。
这就是陆知白轻描淡写说的那句:生了点病,住了个院,命差点没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时宴抬手为她擦泪,轻轻叹息:“我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哭成泪人,你这副样子让我有种我已经死了的错觉。”
“呸呸呸,闭嘴。”
林默一瞬间捂住他的嘴,手指头还带着微颤。
“对不起。”她很愧疚,“我不该恨你的。”
时宴垂眸看她,捧住她的脸,一字一顿道:
“我很荣幸,在看不见你的四年里,你在恨我。”
林默:“?”
“因为,恨比爱更忠诚,更永久,也更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