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声大作,房间里冷冷清清,唯一的温暖在他的胸膛上。
她静静没动,黑暗里嗓音低低:“然后呢?”
抱完之后呢?
她在等着他开口。
她在等一个答案。
时宴深吸一口气,胸膛因为低沉的嗓音而缓缓震动。
“默默,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注定爱而不得,我会终身不娶。”
他收紧力道,嗓音低沉而清晰:“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处理好一切,若有幸排除所有困境,我和你复婚。”
林默抿了抿唇,黑夜里看不清她的神色。
她静静开口:“现在的我,还不配和你并肩同行吗?”
时宴沉默了几秒。
“林默,我爱你。”
他说:“你能把事业和未来都搭在我身上,能从安逸里冲到危险中拥抱我,是我一生之幸。”
“但我若是答应了你的牺牲,把你置于危险的境地,说明我不是个男人。”
他抱着她,嗓音一字一顿传入林默的耳朵。
“默默,首先我是个男人。”
就知道!
他骨子里清醒骄傲的大男子主义从来没有消失过。
即便把她拥在怀里,死死的紧紧的快要把她勒断了,也未曾有一丝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