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景山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笼罩在他依旧阴郁的眉眼。
“你确定？”
马洪文没有片刻迟疑点了点头，“卢总，我用了点手段，他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卢景山沉默片刻后深吸一口烟，最后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
可平时还算干净的烟灰缸，只是一上午的时间竟然堆满了烟蒂。
少说也有十几根，这完全不符合卢景山平日里不显山水的性格。
可见他的情绪是真的不平静，甚至是非常躁动。
“去查一下那个人到底是谁。”
马洪文已经大概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卢总的妹妹被人欺负了，是谁还不清楚。
“是，卢总，我这就去查。”
卢景山挥了挥手，靠在座椅上捏着眉心。
马洪文转身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和来人碰了个正面。
“杨总。”
杨淼对他笑了笑，“马助理。”
马洪文朝她点头示意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景山……”
卢景山抬眸看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杨淼走近一看像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她看了一眼他手边的烟灰缸，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她将咖啡放在一边，又观察他的眉眼和面部表情，这才确定这个男人此刻的心情应该很不好。
毕竟她都没怎么见过他抽烟，身上的烟味都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