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程!”
将声音放低,沈岸来到沈司程的身边,在他耳边提醒:“注意场合,你胡闹也要分时候!”
“傅家的请帖上,未说过不可带女伴吧?”
傅槐序上前打着圆场:“可带可带,来者皆是客,司程,快带你的朋友入席吧。”
“多谢傅叔叔。”
带着傅云霜走过舞池,她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先是与傅佳禾对视。
全场只有傅佳禾穿得耀眼夺目,加上她看自己的眼神十分不友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傅云霜便确定了她的身份。
再一个,是那日在少帅府见到的白徐林。
白徐林肉眼可见的紧张,当傅云霜的目光透过面具看向她,白徐林不自然地躲开了她的目光。
她不想去看傅云霜,也不敢去看。
如果不是做了亏心事,又怎么会心虚呢?
傅佳禾小跑着来到了沈司程身边,仿佛傅云霜不存在一般,她自顾自的和沈司程搭着话:“司程哥哥,我们一年没见了,你还好吗?”
“嗯。”
沈司程本就对傅佳禾没有什么好感,在法国时也是她自己追着自己。
尤其在得知她母亲是伤害傅云霜的罪魁祸首时,更是多了几分厌恶。
“不知这位姐姐,是谁家的千金啊?何故戴着面具?”
她上下打量着傅云霜,似乎是想要将她看透。
傅云霜也不甘示弱地回看回去。
“暂时有些不方便示人,傅小姐请见谅。”